“我决定牺牲自己,在这几天里,源源不断的转发各种黄段子,直到我的手机被停机了,我再上来转告大家,到底什么叫做黄段子或者黄色信息。所以,最近接收到我的黄色段子或者色情短信的朋友们,请不要误会,我不是在发春也不是要调情,我只是在探索。”1月15号,在各地运营商纷纷推出各种未经证实的手机“扫黄”手段之时,韩寒的一篇博客引起网友热议:他正准备实行并号召大家“以身试法”,用自己狂发“黄段子”的办法来检验手机短信的红与黄。
对普通的手机用户来说,如何鉴定手机的“黄”确实是大家最关心的问题。什么样的短信是“黄”的?手机色情的整治跟互联网色情内容的整治有哪些不同?手机色情的鉴定和监管应该由谁进行?怎样进行?
一人“黄”与众人“黄”
同互联网的色情管制不同,我们看到的是,手机是一人“黄”,而互联网则是众人“黄”。一人“黄”与众人“黄”的区别在于,手机色情内容不具备社区式的广布特点。
2008年,相关部门曾就互联网的色情内容进行专项整治。而我们分析看来,与互联网色情传播不同的是,移动互联网的非广布性特征:一个流传于互联网、电脑上的黄色网站是具备“一对多”的传播效应,而对于比较私人化的通讯工具,手机,这种特点不再明显:多人看一个电脑屏幕是存在的,而几个人为了看一个黄色图像挤在一个手机面前,则是少见的。
所以,鉴于这种不同,“一对一”的手机监管需要注意的就是,对于各种私人信息具备实名制特点的通讯工具来说(电话簿、来电显示、短信等都不具备虚拟的特点),在整治色情内容时,隐私与非法之间的天平要十分细致的把握好。
实际上,这也是日韩、欧美各国对手机色情链条整治的特别之处:除去日本普遍实行实名制手机制度不谈,对互联网扫黄和手机扫黄的区别,是各国政府在整治手机色情时特别注意的一点。—“一人黄”与“众人黄”,监察手段的区分不仅关系监察效果,更是关乎广大用户的根本利益。
营利的“黄”与非营利的“黄”
实际上,流传于熟人之间的黄段子,并不是手机“扫黄”的重点监察对象,也不应该称其为监察重点,有利益驱动的黄色网站,才应该是打击的重点对象。
“第一个条件是信息发送量要达到一个级别;第二个条件是要有多位用户举报;第三个条件就是需要政府的相关部门查证,认定这是黄色的短信和垃圾的信息。”手机“涉黄”的新闻一经刊出,运营商及时辟谣,用以上的三条标准回应和澄清了“一发黄段子就停机”的“谣传”。实际上,运营商在鉴定淫秽短信时,是依据“九部委制定的13条的技术标准,按照这个标准是可核查,可核实的。”
而从这些标准来看,我们看到,在区分手机“涉黄”的标准中,营利与否应该成为其判断是否涉黄的重要标准。
“那这样说来,夫妻、情人间的情趣短信也不能发了”,“朋友之间用以调剂气氛的荤段子也会被视为扫黄打非的对象了,那短信简直没法发了”。在手机“涉黄”规定甫一推出,即遭到网上万千网友的齐声质疑。如果说在鉴定色情内容时无法做到未成年人与成年人的区分,是大家的共同诉求点的话,那么,在色情短信的归属上,区别营利与非营利,就成为保证普通用户不受伤害的关键。
在手机色情短信还仍未成为重点打击对象的时候,就有报道重点分析了存在于WAP网站的色情产业链条:通过WAP网站和链接,附于其上的广告主接触了目标客户,而运营商和色情网站则进行利益分成。
在媒体报道中,我们看到了这样的具体数字:“一个手机黄色网站的上线,首先需要借助运营商的服务器,要向运营商缴纳一定费用。以一条2元的淫秽彩铃为例,色情手机网站能得0.8元、广告联盟能得0.2元,互联网运营商至少能得0.3元,其余部分为SP所有。也就是说,手机色情网站、广告联盟、SP、运营商等多个环节构成了手机色情网站的利益链条。”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随着我国整治色情链条力度的加大,很多色情网站开始将服务器放到国外,加大了整治的追踪难度。
“黄”标准二三事
在内容鉴定标准达成之后,“黄段子”的法律鉴定仍然是一个问题。
没有任何一个部门告诉我们系统检测衡量的标准是什么。在鉴定过程中无法可依成为鉴定黄段子的根本问题。在网上,有网友这样表示,“没有人告诉我们客户投诉的标准是什么,更为神奇的是,运营商禁了你的短信的功能后,居然也不通知你一声,或者在禁止前事先通知一声,让我们有机会去申辩一下,好像系统检测或者是客户投诉是天然正确一样。而且,这种‘躲猫猫’限制短信功能,让我们摸不着头脑,还以为手机出问题了,这就让我们的手机生产商背黑锅了。”——这个问题上,公民的知情权却在打击犯罪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中不见了踪影。”
即使在已经确定了法律的前提下,有谁来执行“扫黄”的主力监察机构?公安部门和运营商应该在这个行动中分别扮演怎样的角色?如果说,运营商与公安部门的联合行动可以随意利用系统的功能,来偷窥任何公民的隐私,而且,他们感兴趣偷窥什么隐私,他们就可以随意设置相应的关键词来偷窥。那么,公民的隐私权迟早会受到侵犯。
《南方日报》曾经发表评论称,“过滤”黄色短信涉嫌违宪。而大洋彼岸的美国,也是因为违宪的危险,才对色情网站的整治存在投鼠忌器的担忧和束缚。
此外,在有法可依并选择了正确、合适的执法机构之后,法律惩处的力度也是一个必须解决的问题。
以WAP网站为例,按现有的查处时间来算,一个色情网站从被举报到真正被取缔、关停,大概需要一个月时间,而这段时间足以让一个色情网站获得充足的盈利。长此以往,“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做法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色情内容的整治问题。所以,在法律程序就绪的情况下,对已经确认为色情网站的机构予以严厉惩处,是减少、遏制黄色毒瘤滋生的根本措施,让黄色网站在机会成本的衡量中选择放弃,是根本的整治途径。
整治手机色情链条,为所有手机用户,尤其是未成年人手机用户,营造一个健康的移动物联网环境,势在必行。但是,在判断手机是否涉黄的时候,仍然要特别区分移动互联网与互联网的不同,手机与电脑的不同;营利与非营利黄色的不同;“扫黄”的法律依据和执法细节。只有这样,“扫黄”才能成为净化环境的真正利器,而不是造成“误伤”的遗憾举动。
手机扫黄难题待解
用技术手段治理“黄色短信”,目前尚存在大量“误杀”、“挥空拳”的潜在缺陷。
一场被中国官方评价为“由全社会参与、力度空前”的手机扫黄行动已经持续了两个多月,各地运营商纷纷出台“叫停”发送低俗内容手机号码的规则。尽管运营商之后也澄清,并非发了“黄段子”就会被暂停短信功能。显然,针对垃圾短信的整治活动的打击面,已经从过去对基础运营商发送垃圾短信的处理,扩大到了普通民众。
中国移动北京公司此前就表示,手机发“黄段子”被暂停短信功能有三个前提条件:一是短信发送量达到一定级别,二是有多位用户举报,三是需要政府相关部门查证,认定是黄色短信或是垃圾短信。
我们暂不论运营商采取“扫黄”措施的合理合法性,在缺乏内容分级制和手机实名制的前提下,查治短信“黄段子”,单从技术角度,仍有许多问题难解。
何谓“黄”?
由于对“黄段子”的“标准”并不明确,不少用户因为好奇试发各类短信。本来针对垃圾广告和以营利为目的的黄色短信,一时间“人人自危”。
目前,各移动运营商正在成立专门工作小组,负责“低俗涉黄短信”的认定和处理。中国移动上海分公司称,认定“低俗涉黄短信”的依据是2009年初相关部门《认定网络低俗的十三条标准》,途径是“系统自动监测或用户举报”。
这十三项“低俗认定”标准具体包括:“表现或隐晦表现性行为、令人产生性联想、具有挑逗性或者侮辱性的内容”,“对人体性部位的直接暴露和描写”,“以挑逗性标题吸引点击的”,“宣扬血腥暴力、恶意谩骂、侮辱他人等内容”,“情色动漫”等。
如果用户“触及”敏感词汇,运营商将根据公安部门提供的关键词对手机短信进行过滤。如果公安部门认定该短信属于黄色淫秽范畴,将暂停短信功能,情节严重的将被强制停机。
不过这样的甄别方法,难免挂一漏万。
以面带点,往往给人更多可以想象的空间。作家韩寒在博客上写文章说,为了试探官方辨别“黄色信息”的尺度,他开始给朋友们发送“黄段子”短信,而且收到了朋友们转来的大量“黄段子”。
汉语言博大精深。用断句、标点让原本涉嫌低俗内容的短信绕过审查,用户的积极性和好奇心被调动起来以后,“隐晦涉黄”等新问题就会随之产生,这样一来,甚至会激发更多涉黄“双关语”。有业内人士指出,汉语中存在隐喻、暗喻、借指、双关语等多种修辞方式,很多真正的“涉黄短信”,其用词本身并不“黄”。而对这类“涉黄短信”,目前从技术上几乎无法解决。
谁在发?
“您的飞信多次登陆失败,请您输入密码。”小伍常常会收到此类让她胆战心惊的短信,她的担心不无道理,因为自己的飞信密码一旦被盗,不仅可能要承担被开启许多付费业务的风险,而且飞信上的亲朋好友也很可能成为垃圾信息的骚扰对象。如果发送的内容是黄色低俗内容的短信,机主很可能被莫名其妙地被停止短信功能。
伴随着手机智能化的演进,手机作为一个信息终端甚至是互联网的节点,功能几乎与个人电脑无异。很多人的手机是几乎不设防的,很容易被远程攻击者完全控制。试想,一旦手机被木马侵入,就有被沦为“肉鸡”的可能。
手机木马病毒的一个主要作用就是,在用户不知情的状态下,暗地里收扣机主的信息费,俗称“暗扣”。目前“暗扣”普遍采用的还是开关机扣费,即厂家事先设定一个具体时间,保证你的手机在关机状态下能够自动开机,然后通过上行发送到服务器后台,进行扣费,扣费结束后手机会自动关机,或者定时扣取信息费。试想,此时用被侵入的手机发送大量的黄色短信、或者电脑被种木马,通过运营商即时通信工具发信,并非机主所能够控制。
有关部门和运营商在整治手机色情淫秽信息的专项行动中,所持的初衷还是为了清理包含色情淫秽内容的垃圾信息,扫除借色情淫秽信息牟利的商业行为,而不是侵犯私人通信的自由与隐私权。
目前,我国的手机用户并没有普遍实行实名制,对于此类内容的管理就难免出现“误杀”的可能,让被侵入的机主受到二次伤害。
给谁发?
不少网友认为,夫妻之间,朋友之间发送所谓的“黄色”短信,有助于增进感情,促进交流,而且个人发送短信属于点对点的传输。电信专家侯自强认为,用户发送的任何信息,只要不是广播式的,无论是个人发送给个人的,还是群发到朋友手机上的,都属于个人隐私,不应该受到干涉。
由于短信群发功能和“飞信”等IM的存在,在一段较短时间内发送大量“黄段子”也很容易达到运营商所设的数量边界。况且,目前从技术上无法确认短信收发双方之间的关系,冒昧对手机短信“逐一排查”,也会影响手机用户正常的信息交流。
有专家认为,至于纯粹出于自娱目的在朋友圈内以黄色低俗短信互发的行为,是否也应予严厉打击则实在值得探讨。虽然不能以没有被害人为由,否定其应受负面社会评价,但可以明确的是,当行为既不符合犯罪构成、也不应受到行政处罚时,任何对权利的限制都是没有理由的侵权行为。
现在,中国手机用户数量高达3.7亿,每天发送手机短信数量约为17亿条。运营商近几年采取加强管理的办法,已经基本杜绝了通过端口号群发垃圾短信的行为;而通过流量限制的办法,也关停了大量群发垃圾短信的手机号码。但是,包含色情内容的垃圾信息目前仍然不少,在技术上尚且难以定性。对于相关部门来说,清除垃圾信息的技术手段仍待升级、提高。
在道德层面评价“黄色短信”,最好施以道德的压力;如果用法律手段治理“黄色短信”,就要明确传播平台与传播主体的权责;通过技术途径筛查“黄色短信”,就要在不影响用户正常的信息交流和尊重用户隐私的前提下,用准确的技术手段明确内容和源头,从而真正达到“扫黄”的最终目的。这样,才不会一边“高尚”的“反低俗”,一边犯“幼稚的”操作错误。
手机治黄他山石
纵观世界各地,尤其是电信业较为发达的日韩和欧美,他们在治黄过程中所采取的措施和经验,正如他山之石,以供中国电信业借鉴。
手机涉黄背后的产业链牟利画皮已然被媒体撕开,由此,运营商和SP们也在各方诸多的谴责声中,战战兢兢地选择了沉默。因手机扫黄的深入,去年11月,工信部成立了手机治黄专项行动领导小组,由李毅中部长担任组长。而他也随即表示,手机治黄工作将持续到2010年底。这样的长期和高密度,不由让人相信,这将是一场持久战。
而在刚刚过去三个月的战争中,令人惊奇的新闻仍不时传来。先是上海移动传来呼声:发“黄段子”手机号码将被永久废止,然而一石激起千层浪;几天后,湖南移动对外称,夫妻和朋友间发“黄段子”不会被停机。民众们却并不买账,甚至有网友直接评论:原来湖南移动知道每个公民的朋友是谁,真牛。但我认为所有人都是我的朋友,都是我的家人,因为中国是个大家庭。
显然,这样的戏谑和调侃中,表达着怀疑和不信任。而纵观世界各地,尤其是电信业较为发达的日韩和欧美,他们在治黄过程中所采取的措施和经验,正如他山之石,以供中国电信业借鉴。
手机实名制
“早应该实名制了,可以仿效有些国家实施的网络实名制,从源头来控制毒瘤!希望有关部门尽快出台法规尽快手机实名制。”手机扫黄行动一开始,就有网友提出此项建议。
推行手机实名制可以为管理部门追查短信来源提供手段,并对发送非法短信者形成一定的威慑力,有利于从源头上堵住有害短信;也可以为有关部门查处手机黄毒案件提供方便;可以协助有关部门获取有力证据,让黄段子短信无处藏身。
据了解,目前美国、日本、新加坡等10多个国家和地区实施了手机实名制。
泰国是实施手机实名制的典型国家。从2005年5月1日起,泰国政府推出一项针对手机预付卡的管理措施,要求购买预付费SIM卡的用户提供身份证或护照,这一措施是泰国政府为保护国家安全所做的努力之一。管理措施要求,现有的2150万预付费用户和在泰国的外国移动电话用户必须在6个月内将其身份证号码或护照号码提交给各自的电话运营商,并要求移动运营商的客服中心与每个用户进行联系。政府警告说,如果用户没有在SIM卡登记的最后期限内进行登记将对其终止服务。
韩国是世界上手机普及率最高的国家之一,韩国政府早已对公开提供色情服务的红灯区和按摩院等实施管制,所以目前用手机传播色情广告,已经成为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对此,韩国政府早在2002年就开始实行了手机实名制,采取一户一网、机号一体的手机号码入网登记制。
日本的行动更早。日本运营商在2000年就已注意到预付费手机犯罪问题,采取了行业联合管制的方法进行预防。2000年5月12日,日本几家移动运营商联合宣布,针对日益严重的预付费手机犯罪问题,共同协商采取防范协议。根据协议,新入网的预付费手机用户要向运营商提供真实的个人信息。
手机分级制
手机分级制是另一个被多国采用的“治黄”的有力措施。
在韩国,一般门户网站输入与成人内容有关的检索词时,网站会自动启动要求进行成人认证的程序。而一些欧美国家在此问题上也毫不含糊。美国专门制定《儿童色情内容防治法》来维护未成年人网上权益。美国政府还敦促家长关注孩子的网上安全问题并给予指导,发布有关网上儿童色情活动的最新信息,让家长提高警觉。
英国手机网络运营商联合通过了行业自律条例并建立了独立的监管机构,效果显著。对有些手机网站,手机运营商只能提供上网渠道而不能影响其内容,那么就必须根据分级规则,采用技术手段屏蔽那些不适合青少年的内容。手机用户只有在购买手机卡时出示年龄证明,或通过其他方式证明自己年满18岁,才能获取访问权。
法国对网络不良信息管控比较严格,但尚未立法明文禁止手机色情网站运营。在这一情况下,法国政府2009年采取的一项新措施受到老师和家长的欢迎。当年年中,法国卫生、环境保护及数字产业发展相关部门联合宣布,禁止12岁以下未成年人使用手机。许多教师认为,这种“一刀切”的做法能帮助未成年人免受手机中淫秽内容的侵害。
“从国外的情况看,世界上任何国家都不允许淫秽色情活动危害未成年人身心健康。”提起手机色情的治理,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图书馆馆长助理、情报研究部主任张薇说。对此,她也建议中国的开放商可借鉴这些国家的经验,比如,可以开发出儿童手机,这种儿童手机具有接打电话、紧急呼救、GPS定位等有限功能,然后呼吁家长只给自己孩子买这样的手机,那么,之前担心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
上网过滤和限制
除了手机实名制和分级制,对手机网络信息的过滤,也是国外同行们在处理手机涉黄时广泛采用的方式。
在《整备青少年网络环境法》实施之前,虽然没有强制的规定,日本三大手机运营商2003年起就已经开始免费提供手机网络过滤服务。2005年6月,日本政府设立的IT安心会议提出了《关于网络不良、违法信息对策》的政策建议,主要涉及推广网络过滤软件、援助网络提供商进行自律等内容。此后,日本政府依据此建议开始推广过滤软件的使用。
2007年12月,日本总务省要求手机运营商原则上需为青少年手机用户提供网络过滤服务。
过滤软件分为两种方式,一种为“黑名单”,一种为“白名单”。前者为设定对青少年不良网站的清单,用户只能登录清单以外的网站;后者为设定对青少年无害的网站清单,用户只能登录清单中的网站。日本独立专家野村综研信息通信部经理葛岛知佳介绍,日本在推行严格的限制措施的同时,也希望建立起最恰当的访问限制机制。同时也要求运营商不要采取“一刀切”的措施,而是根据使用者的信息运用能力,提供可选性的限制措施服务。
而在美国,随着苹果手机iPhone的普及,手机色情成为日益突出的问题。目前,美国政府主要依靠手机运营商屏蔽手机中的色情内容。针对手机用户可以通过浏览器链接色情网站,以及可供用户免费下载的第三方色情软件,苹果公司已经推出“家长控制软件”,以便过滤手机中的色情内容。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3G在中国的燎原之势,看来已成必然。而由此,手机治黄更是任重而道远。借3G发展的大势,顺势推动手机实名制,根据用户的情况(主要是年龄),实施手机分级制和过滤措施,使其远离色情和暴力,这应该是中国相关方慎重考虑的一条道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