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3.15”的临近，电信服务再度被推到风口浪尖，山寨机无故吸费的问题成为近期舆论争议的焦点，也成为用户投诉的主要对象。山寨机缘何吸费、用户应当如何维护自己的权益？搜狐IT邀请了北京邮电大学教授曾剑秋和著名电信专家侯自强老师畅谈山寨机吸费问题。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马上就要到3.15了，我们针对消费者关心的话题进行几场访谈。首先进行的就是关于山寨机吸费的问题。今天来到搜狐做客的是北京邮电大学著名教授曾剑秋老师和著名电信专家侯自强老师。
曾剑秋：各位网友大家好，非常高兴和侯老师一块在3.15之前做一次跟消费者交流的节目。
电信技术发展的必然现象
主持人：大家最关心的之前有一些用户在投诉、向消协反应自己的手机无故被扣掉话费，少则几十块钱，多则几百块钱。专家分析这是山寨机的一些漏洞造成的，下面想听听两位专家的意思。山寨机使用户话费无辜被吸的事情，是通过什么流程来吸的？
侯自强：也不是什么漏洞，他是故意的。我们手机有一种方式，比如说我们是通过上网方式来吸你的话费，他给你预置了一个软件，手机上就有一个图标，这个图标很吸引人，你一按就进入了某个网站了。要是简单的就是收一次钱，要是狠一点的，就收你一个月的。基本上是这样的手段。他的办法是给你预置一些客户端，上面都是比较吸引人的东西。你只要被他吸引了，你点一下就进去了。其实这件事情本身是一种方法，可以一键接入某种应用，本来是件好事。但是被这样一搞就变成骗人的东西了。按理说，我进这个，你要收费你应该先提醒我要不要继续进入。
曾剑秋：我非常同意侯老师说的，吸费的问题本身就是一种欺骗或者欺诈。欺诈是怎么产生的呢？尤其是通过手机这样一个平台去进行吸费，我首先认为，从技术层面来说，我们知道信息通讯技术发展，尤其是近十年来发展非常的迅速，在信息通讯技术发展的过程中，特别是移动通信技术的发展，软件技术的发展，这两个方面技术的发展，在推动手机，人们通信方面更加快捷、方便，制造出更多的产品和服务以外，同时，也给想做诈骗、欺骗的人以机会。我知道在吸费的过程中有一种电话叫做响一声就回了，你一回过去就是一个回拨电话，很多消费者都遇到过，我也遇到过，响一声，看到一个来电显示没有接。就会想这是什么电话。尤其是晚上的电话，你不知道是谁打的，你就回过去，一回过去就是受骗了。
我讲我自己的一个亲身经历。我在去年遇到这样一个事情，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来电显示也是我这个朋友的电话，我这个朋友在省某局担任局长。我一看这个电话真的是他的，他给我打电话过来说他在石家庄遇到事，希望帮他一下，给他几万块钱。我一看这电话的确是我这个朋友的。这只是吸费的一种，是诈骗的一种方式。我当时按这个号码打过去，当时我这个朋友在广州，正在着急，利用这个电话去骗人已经不是我这一例。这就是利用软件技术，我们手机有来电显示，利用来电显示的漏洞，利用软件可以模拟一个号码过来，这也是吸费的一种。
吸费现象的产生，技术方面手机应该把它看成是信息通讯技术发展过程中利弊的一方面。由于技术的发展，给一些个人和企业有机可乘。这是在技术发展过程中不可避免的。利用手机吸费，比如说利用刚才侯老师讲的，在手机上设置这样一项业务，这个业务有图标，这还好防一点，你没有见过这个业务，还可以找到这个公司，甚至可以投诉相关的运营企业。更多的吸费是打一个电话，响一下，你回拨的过程中，回拨的电话可能会收取高额的费用。
其实吸费现象的产生，从原因方面来看，刚才讲的是技术方面发展的必然结果。利用信息通讯技术的发展去吸费、诈骗，首先是有利益驱动的，我们刚才说诈骗可能是高额费用，但是上百、上千，对于个人来说是很高的了。其实对于诈骗者来说，他吸一次费，并不要求一定要诈你几百、几千，他可能诈骗你几块钱就可以了。比如说回拨一下电话，给别人打一个号码，这个号码变成了信息费用，比如说三块钱的信息费用，他是用群发器的，如果有五十万人回拨这个电话，一下子就变成150万。我们设想一下我们国家的移动通讯用户群已经超过了6.5亿，50万用户，或者100万用户在移动用户群中是一个非常小的数目。所以我觉得，他虽然一次吸费并不高，但是他得到的暴利是非常大的。吸费一方面是信息技术发展的必然，另外一方面，是由于利益驱动。而且利益驱动应该从它的流程、产业链上去分析。从吸费发生过程的背景进行分析。3.15也要来了，这是一个问题，不是一家SP公司的问题，也不是个人的问题。吸费问题的严重性影响到了所有移动用户正常的业务。增加一个图标，你一点，比如说点进去三块钱，有一百万人去点，就是三百万的收入。这个问题需要很好的探讨。
客户端必须要有强制标准
主持人：想请教一下侯老师，说手机一键快捷进入，原来请教您这个问题的时候你说移动互联网最大的麻烦就是想进去哪费半天劲也找不到。这项技术对于移动互联网来说是不是也是比较有利的。怎么把吸费的技术转移到移动互联网的应用上。把有害的变成为有利的。
侯自强：为什么我刚才讲只有山寨机有这个事呢。山寨机的问题是，他给你预置了一个或者是多个。一键接入的办法，对于用户来讲是一个方便的事。但是现在很多好的网站，你可以到他的网站上下载客户端，下载客户端的结果也一样在你的手机上面出现了。在开放的WAP网上下载的都是不收钱的。如果要收钱都是正常的通知你。或者你进移动梦网，你得到的某些服务，要收费的，他也要告诉你。我曾经和一些做客户端加门户的网站商量过，现在很多人不会上网，如果门户下一个图标，一键上网，上网以后我可以通过你这个网站访问很多地方，而且都是免费的。那就是极大的便宜了客户。但是很多人不会下客户端。我跟这些网站说，你们为什么不和手机厂商合作。包括和山寨机合作。他说我可不敢惹山寨机，山寨机拿这个事当陷井。我可不敢干。山寨机把正经厂商的门给堵了。预置客户端只敢和有头有脸的门户合作。
侯自强：他会在你的主菜单上会有。现在网上也有很多人讨论如何消除它。从源头上，我觉得一个是对SP的管理要加强。另外，作为强制性，你图标如果收费，要点的话，你必须要确认。这样就会好很多。
曾剑秋：但是有的只要你点一次就要收多少钱。
侯自强：他现在就是这样害人。你点一次钱已经收起来了。甚至可能不收一次，收一个月。甚至是长期的每个月扣你钱。这是强制性要求，如果你不能做到这样，法律应该约束。最简单的办法是你只要收钱就要提醒。
滑页技术成吸费陷阱温床
曾剑秋：尤其是滑页技术，现在都在用滑页的了，过去手机上的图表还比较有限，现在滑页技术的产生，可以使手机可以容纳更多的图标。这些技术的发展，为通过点击图标收费技术的发展提供了很大的便利。一方面为我们的消费者带来了方便，另外，也给用户带来了很多的困惑。那么多的图标，过去只有一个、十几个、现在我们可能加了上百个图标在上面。这个问题是非常严重的。
图标的技术现在越来越方便，而且消费者越来越认可。这值得我们去关注。刚才侯老师提到了山寨机的问题，这要从源头去管，山寨机的问题就越来越曝露出来了。山寨机已经出现了几年了。关于山寨机的问题现在还没有一个结论，有的说山寨机好，有的说山寨机不好。我个人的观点是我主张要封杀山寨机。中国不要给外部一个印象，就是一个假冒伪劣产品，就只会抄袭人家的。所以山寨机本身的发展，实质上就是把别人的技术、资产整合在一起，弄一个山寨机，山寨机的出现，我曾经也讲了一个这样的故事。我们国家的手机出口到巴基斯坦。有一次一个用户的手机丢失了，他报告相应的监管部门。监管部门利用国际移动识别标识IMFI，因为每一个机器都有一个指定的标识码。他们利用这个技术把这个手机关闭了。但是这一关闭不得了，几十个用户都不能打电话了。后来一查说，这个手机是跟中国进口的。就是山寨机。就像我们的WIDOWS都用盗版的一样。从巴基斯坦的例子来说明，山寨机并没有带来好处，在巴基斯坦，他知道这个情况以后，他就说我们不进口中国手机了。这个损失有多大？从山寨机的例子能够说明我们国家不应该被世界上看作是一个盗版、假货、拼凑，制造低端产品的国家。
现在中国的发展还是要走正版的道路。所以我个人认为山寨机是应该被禁止的。山寨机到现在，尤其是滑页技术的出现，将来中国移动可能会推出OPHOEN，有可能使山寨机利用滑页技术搞一些图标更多的来吸费，来影响我们消费者的正常使用手机。或者是骗取我们的钱财。信息技术的发展为我们带来了产品和服务，但是给我们带来的漏洞和负面的影响也是值得我们警惕和关注的，要去严肃认真的尽早的去处理。
山寨机入网检测不该收费
主持人：想听一下侯老师的意见，如果我们对山寨机进行全面的封杀，可能也会出现一些SP厂商的倒闭，电池厂商、配件厂商倒闭，员工失业这些情况也会比较多。还可以有封杀以外的招安。如果政府用一些法律法规和入网检测，把山寨机合法化也可以解决比较大的问题。
侯自强：山寨机本身是一个社会现象。很难简单说是或者是不是。今天来讲，山寨机的存在有它的原因，它能够生存有一个环境。我们要解决山寨机的问题，就要从环境来看。山寨机所带给用户的，它对用户的基本影响就是便宜。山寨机本身就是联发科的芯片和套装，从整版到软件。所以这个手机打电话是没有问题的。一个是外形的模仿，再一个是入网检测他都没有。他的销售渠道都是黑的。但是他确实是给你做到了便宜很多，为什么他有市场？就是因为入网检测费的太贵了。一条就是逃入网检测费，我的观点是国家不应该收入网检测费。你收了纳税人的钱以后你就是应该为客户服务的。而这个钱是转嫁到用户头上的。单纯从入网检测费的问题，我一直很关注，我觉得不应该收。
主持人：他收了厂家的入网检测费，厂家就要把终端的价格提升，最后还是要转嫁到老百姓头上。
侯自强：你是保护消费者权益，我是用户，我给你政府交税了这是不是你的职责？你做法律，强制执行就是你的职责，你的职责就不应该收钱。这是一个很好的逻辑。检测费本身就不是很合理。
主持人：我曾经也听过有的老师谈检测费的问题，他认为即使我不收检测费，山寨机厂商也不愿意入网。可能有两大原因，第一个是税收的原因，第二个是，如果他正规化了，他的收入渠道和业务没有办法做。
侯自强：他关键就是逃税。这是另一件事了，甚至是工商部门的执法问题。这是另外一个概念。我们讲山寨，第一个是是不是有这个事。就是由于现在的手机生产成本很高，而山寨机把成本压下来了。有一块的钱是他仿造人家的牌子、外形。但是我们还看到山寨机有很多的创造性。现在有从山寨机升级的厂家，比如说天语，他做得也不错。价钱也比较便宜。他都是用套片，一看屏幕下面有五个小方块图标的，肯定是山寨机，因为他都是按照那个生产的，你别管他外皮怎么换。但是也给了你一条路，你怎么样大规模生产来降低成本。这件事情搞得很多国内正规的厂商有一些都经营不下去。但是这一套产业链、系统，确实有他的成功之处，而且现在有这么大，现在你简单的一句话很难概括。你关键是怎么样通过法规政策来疏导解决这个问题。一个简单的问题很难说清楚。而且很多低收入人群就只能买山寨机。你如何能够以最低的价格和好的性能满足用户的需求，这是我们要做的事情。现在我们讲3.15保护消费者权益，应该综合治理这个问题，今天又出现一个新的问题。我们今天谈的主题是有人利用山寨机本身监管空白的地方，利用你现在的正规收费渠道，把钱吸走了。
对正规手机实行补贴可根除山寨机
主持人：这是两个层面上都可能有一些漏洞，不可能从一个层面上对山寨机进行监管？
曾剑秋：现在山寨机吸费的问题本身就表明了我们监管不力，这是监管不力的结果。山寨机确实有一些历史背景，但是山寨机本身的现象可能是需要有一个明确的定义。我认为的山寨机是盗版，比如说模仿人家的外形，甚至直接拿人家的软件或者是技术盗版到上面去，这样的山寨机我觉得是假冒伪劣，是应该封杀的。
这在我们的消费者权益法中也是明确的。我们在讨论山寨机和手机的时候，应该把这个定义清楚。我刚才讲反对山寨机假冒伪劣，消费者肯定也是深恶痛绝的。国家山寨机的发展也是钻了空子，山寨机的发展，监管部门比较软弱，所以到现在，滑页出现以后，山寨机更加猖狂了。如果不去监管、整顿，以后造成的后果更加严重。在监管方面的软弱是一种监管失职的表现，只会造成这个市场更加泛滥，而且对消费者造成整体的伤害。山寨机可能是因为便宜，我们中国还是一个发展中国家，有很多低收入的人群，但是这绝对不是一个理由，山寨机可以去发展。从国家的层面，中国国家形象、国家现在和未来的发展，我们应该摘掉的是只会模仿人家、只会做低端产品的形象。所以在对于山寨机的方面，国家的政策和监管的力度一定要到位。否则将来受伤害的是更多的消费者。便宜可能是因为他的确喜欢山寨机。但是我也了解到，山寨机一开始看挺好。我一个朋友跟我显摆说，我这就是山寨机，我这个屏幕挺好的。但是过了半年以后出现问题了，这儿也不灵了，那儿也不灵了。他们的材质方面达不到要求。刚开始做的时候就像农民工去刷墙，你刷什么样的墙用什么样的涂料。真正正牌的涂料可能是比较贵的。便宜的可能是便宜，但是他有辐射，最后导致人体受到伤害。我们三聚氰氨事件也表明了，本身因为便宜，便宜就不可能有好货，不可能达到质量。所以我的这个朋友半年以后跟我讲，我以后再也不会买山寨机了。
一个正牌的可能是六千，山寨机可能是八百，但是对他的伤害也是很大的。便宜要看怎么看，可能某一些人群因为便宜，他能够用上山寨机，但是我认为这不是我们国家发展手机产业、发展我们国家信息通讯产业的正规途径。中国还是应该走正规、合法的道路。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基本看法。尤其是我们现在滑页技术的出现以后，使山寨机吸费的问题可能会越来越严重。他有更多的机会。所以对于山寨机的政策国家还是要尽早明确，力度一定要够，要很好的整治。
我们现在移动通讯的发展，现在资费已经降下来了。小灵通为什么可以退出？移动通信的资费目前已经基本上和小灵通相近了。所以07年个百万的小灵通用户退出，到了去年，上千万的用户办理退网。为什么这样？因为手机资费和他基本相近。这完全是市场的发展结果。我们的手机也很便宜，一两百块钱的，各种档次的都有。如果一个用户只是为了满足基本的功能，打电话、发短信，完全可以用一些低端的手机。所以我不赞成一定都要是便宜的产品。当然中国人本身都希望图便宜，但是我觉得质量为先，只有保证了一定的质量，才能维护自己的利益。牛奶也是这样的，三鹿事件以后，其实整个三鹿事件回过头看，为什么会有三聚氰氨的产生？我们国家的牛奶，从奶农到企业来看，他们的利润空间是非常小的，因为太便宜了，必须要很便宜。
如果一个国家只推便宜政策，这个国家、这个政府走错方向了。我们如果有低收入的人群，政府应该做的是可以通过一些政策，甚至一些国家在金融危机的情况下，给居民发放代购券，可以补贴。但是绝对不能通过一个政策，哪个便宜发展哪个。牛奶该要多少钱就多少钱，不要那么便宜。现在的牛奶没有香味了。山寨机吸费的事情有很多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尤其是在市场和监管这一块，怎么来满足消费者需求，值得政府做很多事情。我们手机还有降价的空间。这个降价的空间，我们有一些费用，比如说入网检测费，这是政府该做的事情，这些部分政府还是大有可为的。但是入网是要检测的，山寨机招安的也是要通过检测。我认为手机还是要走检测的途径。但是费用可以不在这里面。而且将来手机内置图标都要采取相应监管的措施，你要设这个图标，要有国家相关部门的批准。这和互联网不一样，目前通过固网这一块还是有一些方式，比如说包月制。移动互联网为了发展，也可以实行包月制。你上一个什么样的图标应该通过正当的途径申请，否则你是违规的。资费将来逐渐的清晰，消费者尽量能够，比如说有一些国家一个月的资费有一个限，800块钱是一个限，超过800块钱，他要提醒用户，我还要不要用。超过800块钱，到1500块钱又是一个限。最近有一个报导说吸费上万的现象出现。
我们在监管的部分，我们在怎么来杜绝防范吸费现象中，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最关键的一点，还是对于山寨机吸费的问题上，要毫不动摇、有力度的进行监管。再不管，就伤害到我们更多的消费者的利益了。
传统监管方式急需转变
主持人：现在工信部对SP查得也挺严的。从山寨机的角度来讲，相关部门没有任何对山寨机有任何严惩的措施。造成了用户遇到了这种事情，我去投诉了，对于山寨机没有任何办法。如果我去投诉了，消费者用什么样的方法来维护自己的利益？比如说我退这个手机，手机厂商或者是卖手机的要给我赔偿？
侯自强：山寨机很多都是逃税的，你没有办法追。但是SP不一样。
曾剑秋：我们刚才说对于山寨机或者是吸费现象的管理一定要到位，要有力度，这个管理到位和力度并不是工信部就不管，他管，但是他要看到他的变化，其实到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山寨机吸费的现象，他是基于一些的发展，比如说滑页技术，使手机可以装更多的图标。比如说我们现在发展移动互联网，移动互联网的发展使过去分开的，移动公司只是电话短信，现在移动来收费，过去互联网只管上网，现在结合在一起了。整个产业链的变化和驱动力的变化比如说过去我们的手机行业主要是制造业驱动，制造商生产什么手机，移动运营商来运用。现在是移动运营商来驱动。这也是巴塞罗那的3G全球通讯发展大会上也可以看出来。这对我们的监管模式提出了挑战，如果我们的监管部门还是基于很传统的监管模式。
我们现在的传统模式是什么呢？工信部的部门和和管理局，管理运营商，道理也简单，你用户交钱了都是要从运营商收的。运营商就管SP，工信部不可能管那么多SP，运营厂商可以对他进行监管。还有其他的变化，技术的发展、市场的变革，产业链条上的变化。监管方面也要有变化，要研究他的对策。比如说通过山寨机设置图标的方式来吸费，这个问题你找谁？你现在找移动运营商，他自己都不知道，不清楚。一个运营企业可能底下管好几千、甚至上万家的SP。把中国移动当成了冤大头了，好象他监管不力。
就我了解，我们的运营企业尤其通过这几年3.15个过程，服务方面还是大幅度的提升了。过去垃圾短信的问题，去年群发短信的问题，运营企业，我认为他现在有心无力，还是不希望靠群发短信赚钱。所以我在去年说过一些观点，我们对运营企业的监管力度很大，惩罚很严。但是比如说一个SP公司找运营企业来群发短信。中国移动说，你别找我，你去找中国联通。中国联通说我们不做这个业务了，你去找中国移动。这说明了群发短信本身技术上是一个好事情，通过群发很简单、快捷的把一个信息传递出去，但是现在弄成了好象是一个坏名声的东西，等于把我们的信息技术发展好的方面抹煞了。所以我们在监管过程中，一味的走一种传统的模式，其实可能是要很好的反思，转变监管方式。我也到中国移动、中国联通、中国电信的营业厅去看过，其实我们规范性的东西还是越来越规范。
我看过国外的，英国、法国的，有很多地方的监管，可能他们服务的程度也就跟我们差不多，甚至可能服务方还不如我们国内的运营企业。在目前的过程中，我认为我们的监管要到位，力度要够，首先你的监管目的性要明确，你要适应变化的环境。比如说现在山寨机吸费的问题，这是一个很新的现象。而且这个现象正在呈一种泛滥之势。如果不及时去治理，可能会伤害到我们的消费者。将来谁都不敢用图标了。对运营企业来说，也不敢推一些正规的SP公司。这个业务本来是一个好事情。一键到位本来是给消费者很有利的事情。但是都不敢做了。
山寨机吸费是绝自己的路
侯自强：现在做客户端的主流运营商都不支持山寨机。移动互联网很多很好的运用都是以客户端方式提供的。但是现在的这些厂商他们不会去支持山寨机。因为山寨机上骗人的东西太多了，他不愿意去做。一定是品牌手机、有量了，他才知道。他现在是在绝自己的路。
曾剑秋：山寨机招安也可以，最后还是要走到招安的道路上。招安实际上是要回到规范管理的道路上。首先，山寨机现在没有明确的定义。我认为山寨机的概念就是假冒伪劣、偷税漏税。山寨机要归位，要招安也要从两个方面，第一，不能搞假冒伪劣。第二，不能偷税漏税。我认为山寨机尤其是偷税漏税，虽然是低价卖手机，但是得利的是少部分人和企业。损害的是正规的企业，所以，偷税漏税这个部分一定要杜绝，招安主要就是你要做正规的事情。我们国家只有通过正规的规范化的管理，山寨是一个现象，要监管。对山寨机吸费的问题怎么来监管，怎么来惩罚，山寨机吸费偷税漏税、假冒伪劣，就像走私一样，要严惩不贷，否则，任其发展下去，不仅损害国家形象，而且会大面积的使我们的消费者受到伤害。
主持人：时间关系我们今天的访谈到此结束，非常感谢两位老师来参加我们的访谈。谢谢两位！
曾剑秋：谢谢。
侯自强：谢谢。
